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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许多人爱去的地方

作者:文/王晓非

嘤栖书院位于仙林与句容交界的桦墅村,它的创办人赵健,是一名大三的在读生,也是嘤鸣读书会的掌门人。见过他的人都说他有种别样的情怀,正如他撰写的微信文章的标题“我要慢慢地建起一座图书馆,静静地想一个人”。也许你还不知道,这条微信曾在一天之内被30万人疯狂的转载……

文/王晓非

乘兴前往,相遇好心情

也许你从没来过嘤栖书院、桦墅村,它在你的字典里并不能算得上什么景点,它的存在只在你脑海的边际游走,等你哪天闲暇时想起它,一时冲动地开车去寻找;也许那天你没有迷路,走上一条崎岖蜿蜒、风光旖旎的山路,路旁是一座座废弃的厂房,长满锈迹的巨型机器在晨曦里闪着怀旧的迷蒙的光,如果你心底还存留着那么一点儿文艺情怀,这景致定会让你感到兴奋。也许那天你运气不错,正好能找到村子的入口,高高的一摞摞的草卷,驼在一辆形容残旧的拖拉机上。村口高高的桦树挂着“桦墅双行”的牌子,如果你正在怀疑和揣测这牌子的意思,不要犹豫,走进村子你就会明白。也许你那天运气足够的好,在村口大树下,小桥边,看见一位瘦高的,文气的青年,兀立微笑地看着你,也许此时你会想起那句“你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在楼上看你”,不过此处没有楼,而将你看作风景的就是赵健。当你见到赵健,他那种文气十足的青年才俊,会让你感受到令人艳羡的英气。相对于天天照面的同事、久别而再未重逢的校友、网络或电视上侃侃而谈的学者,赵健是不同的,这种不同从你见他的第一面就能感受的到,于是你想走近他,和他交谈,想从他身上找到一些有意思的东西,而他却要先开口问你“你觉得桦墅村怎样?”。桦墅村是一个需要外来者,需要新思想的地方,在这个村子可以畅所欲言,在“嘤栖书院”可以坐而论道。

嘤栖书院,一个适合品读未来的地方

赵建和小伙伴们无疑是第一批为桦墅村带来新思想的人,他们在这里建起了一座白房子,这就是“嘤栖书院”,从此让名震江湖的“嘤鸣读书会”不再漂泊,从此赵建也可以诗意地栖居在这片并不算完美,但真实的土地上,正如他自己所言。邻近白房子,他们又建筑了一座黑房子,房子空空,甚至连光也没有,他们称它作“冥想室”,在黑暗和摇曳的烛光中,这群年轻人正视人生,揭开了很多奇思妙想。“白房子”楼顶是一座钢架的楼梯和平台,它是书院的“大眼睛”,左眼是恬静美好的一池湖水,耕读休憩之余,泛舟湖上怎样美好,估计很多人想来早已陶醉;右眼是射乌山下的古村落,“青砖小瓦马头墙,回廊挂落花格窗”,桦墅村修葺一新的徽派打扮,形容美丽,妙不可言;“黑房子”的东边延伸出一条钢结构的长廊,可以举办各类展览。两张圆桌,几张长凳,就是嘤栖书院的贵宾席,在这里,陈丹青、叶兆言、苏童等国内作家和文化名人曾一同坐席,就在这背靠大山,前临湖水的古村,他们曾抒发过令人茅塞顿开的哲理;开过让人感到诙谐幽默的玩笑,也一同站在恬静的周冲水库边,举头望过夕阳。嘤栖书院里也“请”来了不少中外学者:龙应台的《大江大海一九一四》、李熬的《大江大海骗了你》、林奕华的《文化人何苦为难文化人》,都是难得一见的台湾文化名人的著作。目前嘤栖书苑的藏书已达到5000余册,皆不允外借,目的就是想和“到访的你”在诗文篇章里稍作停留。

桦墅村,美好将迎面而来

这是一个干净整洁的村落,灰瓦、白墙、排列整齐的青砖小路,这就满足接待游客的基本条件。村口的古树和新建的庭院无疑是吸引人的,村民说这样的古树,共有三棵。冬日交错重叠的枝干,无声地述说它们的苍老;那座新的庭院,听说是国内知名建筑设计师朱胜萱的手笔。桦墅村的主干道是一条窄窄的、深深的小路,路旁不规则地挂着“桦墅双行”字样的灯笼。村中如今还有两条铁路穿行而过,“双行”的概念由此而来,铁路的上方茂密的枝桠不知何时也搭起了小小的“爱情隧道”,引来游人不少。

桦墅村是栖霞区美丽乡村的示范单位,65户村民的老宅都装饰得像大户别院一样美好,统一的门头,一样的隔窗,像一幅素描的江南画。村落的小街上已经开了几家像样的饭店,不仅挂着城里少见的咸鸡咸鸭,门口还竖着“内有网络”的字样招揽生意。听说,有好几家青旅、咖啡馆看中了桦墅村,打算不久就在这里开分店。铁道、酒店、农家乐、书苑,小小的桦墅村拥有绚丽多样的元素。各种人、各种思想来到这儿都会找到他们感兴趣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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