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支持性别平等,那么你就是女权主义者”
作为联合国妇女署亲善大使和HeForShe性别平权运动的倡议者,艾玛·沃特森广泛阅读各种女权主义的书籍。对艾玛来说,这些阅读就像一场场奇妙的冒险,有诸多令人惊叹之处,她希望借助阅读俱乐部分享自己的阅读体验,同时也听到来自不同人群的更多元的声音。
“我们的共享书架”支持者众,其中不乏名人明星,这要归功于艾玛的强大号召力。艾玛还特别邀请了《哈利·波特》作者J.K.罗琳和流行歌手泰勒·斯威夫特(Taylor Swift)加入。一切准备就绪后,艾玛在著名读书社区Goodreads上创建了书单,美国女权主义者、《纽约客》专栏作家葛罗莉亚·斯坦能(Gloria Steinem)的回忆录《我的人生道路》(My Life on the Road)成了书单中的第一本书,目前该书单已经吸引了超过7万人的关注。
究竟什么是艾玛所倡导的性别理念?在2014年9月于纽约召开的联合国妇女署HeForShe运动启动仪式上,艾玛用一场精彩的演讲作了阐释。她在演讲中说:“女权主义的定义是:相信男性和女性应该被赋予平等的权利和机会。它是关于两性在政治、经济和社会上享有平等地位的理论。”艾玛一再强调,女权主义即人权的一部分,女权主义所质疑的是社会文化建构下的性别预设,而非男性权利本身,相反,它同样致力于将男性从类似于“男儿有泪不轻弹”这样的性别刻板印象的禁锢中解放出来。“如果你支持性别平等,那么你就是女权主义者,就是这么简单。”艾玛说。
艾玛的这场演讲结束后,几天之内就有超过7万男性在网络上签署宣言,表达对“HeForShe”运动的支持。希拉里·克林顿、小野洋子等著名女性也都相继在公开场合表达了对这一运动的支持。
然而,艾玛的演讲却惹恼了某些人,他们创建了一个名为“艾玛下一个是你”的倒计时网页,并威胁她届时将会发布她的裸照。对此艾玛回应道:“我知道这是个恶作剧,因为这些照片并不存在,我身边很多人都知道性别不平等是个问题,但他们并未了解到它的紧迫性……当他们看到我站出来谈论女权立刻就被威胁了,这如当头棒喝,让大家意识到形势有多么严峻。”
去年妇女节的一场脸书组织的线上访谈中,主持人问艾玛:“你认为在我们的有生之年,性别平等会实现吗?”
“以现在的效率来看,在实现之前,我大概就死了,”艾玛笑着答道,“但是我想说—不,我还不能离开。在没看到女总统、女总裁和男总统、男总裁一样多的时候,在没看到更多的男人愿意袒露他们的情感的时候,更多的父亲出现在他们孩子的生活里的时候,我无法坦然离开。当我生活在一个不再狭隘地用男性特质和女性特质二元定义的世界时,我就可以放心地走了。”(文|李丹)
一个拍摄成人片场的摄影师
“所有的事情都有两面,黑暗的,和光明的”
阳光已经从漆成白色的窗棱间斜照进来,屋内是蓝色的短绒沙发、散落的靠垫、歪倒的高跟鞋……这是英国伦敦一家色情影像工作室的摄影棚,几个小时前,这里刚刚经历一场凌乱的、纵情的拍摄。乔·布劳顿(Jo Broughton)在拍摄结束后开始做她的兼职工作:清扫现场。同时,她拍摄下了当人们散去后空无一人的片场场景。
这些场景各种各样,包括堆满粉蓝色气球的空间一角,墙面和床单都是浓烈艳粉色的房间,桌椅散乱的教室,医院的病房,冰窖,植物丛生的野外丛林。当人们初看这些照片时,感到的是宁静,不过很快他们就会发现一些小线索,察觉到这里曾发生过点什么—那似乎远谈不上宁静。
摄影师乔·布劳顿申请这份兼职时正在伦敦皇家艺术学院读书,当时她想应聘一份摄影助理工作积累经验,去了之后才发现这是一家拍摄色情影像的工作室。她成长于英国东南部的埃塞克斯郡,跟离婚的父母和并不友善的兄弟姐妹住在一栋半独立房屋中,因此当有可能时她迫不及待地逃离了那里,来到伦敦上学。这间工作室的老板成了她的摄影指导老师和某种意义上的监护人,他为乔提供了住处、一份稳定的工作以及练习拍摄的素材。
乔对这间工作室有着复杂的感情,“这是我唯一愿意称之为家的地方—一个安全的、温暖的,最重要的是完全接受我的地方。”她的拍摄展现了这一面:镜头中的成人片场看起来透着温馨的气息,当人群散尽,这里令她感到安全。但她也一度小心翼翼地隐藏着与这间工作室的所有联系,潜意识中她还是为在此工作感到羞愧。“我现在意识到了所有的事情都有两面,黑暗的,和光明的。”乔说,这间摄影工作室对她来说也是如此。(文|孙穆田)
情绪也可以量化
假如电脑、手机可以脱去冰冷的面纱,感知人类的各种情绪,世界会变成什么样呢?美国一家名为 Affectiva的公司在告诉我们答案。科学家拉娜(Rana El-Kaliouby)7年前创办了这家致力于提供情绪识别产品的公司。
拉娜是面部识别技术领域的专家,拥有剑桥信息科学博士学位。Affectiva基于的面部识别技术的核心是将人脸上的主要特征点(比如眉毛、眼睛、嘴巴和鼻子等)的细微变化进行量化,并与人类的情绪建立联系,形成规模庞大的情感数据库。迄今为止,Affectiva已经积累了120亿个情感数据点,拥有世界上最大的情感数据库。这样的规模让拉娜自己也感到惊讶:“原来我们可以将情绪这么个性化的东西进行量化,并且是这么大的规模。”
Affectiva的产品有广阔的用途。比如,学习时,嵌入情绪识别技术的应用程序一旦觉察出你的困惑,会自动放慢速度,或者你无聊了,它会加快速度,就像一个经验丰富的老师一样。此外,这项技术也可以帮助视力受损的人读懂他人的脸部表情,甚至可以为自闭症儿童提供“情感助听器”。现在,Affectiva公司的核心情绪引擎已经能在一个带摄像头的移动设备上运行,比如iPad。“未来将是一个被Affectiva嵌入的世界。”拉娜说,“这项技术将天衣无缝地融入你的生活。”(文|杨思敏)
除了成为公主,也可以成为工程师
黛比·斯特林(Debbie Sterling)一直遇到的问题是,没人理所当然地相信她是一名工程师。事实上她自己也曾经如此。在美国只有11%的工程师是女性,当年报考大学时,高中数学老师建议她选择工程学专业时,她的脑海中出现了一个坐在火车头里探出半个身子的火车司机的形象。
不过当她采纳数学老师的建议,真的到斯坦福大学读工程学之后发现,工程学原来是如此的有趣,它关乎创意、设计和解决问题。但她沮丧地发现,这个专业就像一个男性俱乐部。更让她伤心的是,男孩子们十几分钟画出的3D图,她总是需要几个小时。老师举着她的作品在全班同学面前高声嘲弄地问大家,认为黛比能通过这堂课的请举手,只有几个人小心翼翼地半举起手臂,她哭着跑出了教室。
同班的一位女生告诉黛比,她从小就知道自己将成为一名出色的工程师,因为她和3个哥哥玩耍时对积木拼图非常感兴趣。黛比回望自己的童年,发现自己的世界里充斥着洋娃娃一类的玩具,她所到过的所有玩具店的女孩区也总是粉红色的一片——女孩们接受到的总是单一的信息,成为一名公主是最好的事情,她们甚至没有机会探索自己其他方面的才能。
当黛比通过努力终于顺利地从斯坦福大学毕业,她希望作点改变,她要用自己所学的专长为女孩们设计玩具,鼓励她们成为下一代的工程师,为她们多提供一些可能性。黛比先将自己的想法带到了纽约玩具展上,但被告知“女孩们只喜欢公主和洋娃娃,你不能违背自然”。于是她只好将筹资的希望寄托于众筹网站,令她自己都感到惊讶的是,4天后15万美元的目标就达成了,当筹款期结束时,这个数字翻倍。
黛比给女孩们试玩自己设计的玩具并和她们聊天,她发现女孩对故事更感兴趣,于是将讲故事与玩具模型结合。在GoldieBlox系列玩具中,戈尔迪(Goldie)是个喜欢尝试新鲜事物的小女孩,为了帮助朋友们解决各种困难,她必须想方设法建造各种各样的机械设备。比如,制作一部电影放映机,让面临电影节被取消的窘境的村民们看上电影,帮她的朋友鲁比设计一条索道以让她在高空滑行,或者帮助村民设计一台纺织机织布。黛比给这些玩具中的各种模块、绳索、齿轮和施工工具涂上各种各样的颜色,而不是单一的粉色。
这些为女孩设计的工程师玩具受到了极大的欢迎,在6000家地面商店销售,同时在亚马逊玩具销售榜中进入前10名。不过令黛比印象深刻的是一位母亲的来信。这位母亲在信中说:“我的女儿问我,我能成为一名工程师吗?我告诉她,当然可以,你能成为任何人。”黛比相信越来越多的女孩将拥有一个和她不一样的成长环境。(文|孙穆田)
“爱能征服整个世界”
在印度陷入爱情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很多人的婚姻仍然由父母根据种姓安排,各种姓之间界限森严,绝不允许通婚。不过情侣们还有一线希望——一个叫做爱情突击队(Love Commandos)的公益组织可以帮助他们逃婚。
爱情突击队的创始人桑杰·萨赫德夫(Sanjay Sachdeva )是个皮肤黝黑、能隐约看到第四层下巴的55岁前记者,2001年,他和好友、曾带着妻子私奔的哈市·马尔霍特拉(Harsh Malhotra)创立了一个叫做和平突击队(爱情突击队的前身)的非营利组织,保护因种姓问题而受到打击迫害的恋人们。他们在印度设立了7个行动中心,有100万名志愿者,包括记者、律师、教师、医生、店主、工程师、民主人士等,还有一些曾经获得救助的年轻恋人也加入了这个队伍。
至今爱情突击队已经为4万多对情侣提供了帮助。办公室的 12部热线求助电话24小时响个不停,求救电话平均每天有300个。他们致力于为情侣提供一切帮助。如果他们想结婚,父母却不同意,队员们就会去做父母的工作。如果他们遭到威胁或被锁在屋子里,他们就会设法营救。营救行动之前,他们会制订出不同的方案,根据所在位置、涉及人群、逃跑路线等作出相应的风险评估并预备应变计划。爱情突击队还为想结婚的情侣提供证婚人,为不被家人认可的小夫妻提供食物、庇护所,为需要法律援助的情侣寻找专业人士的帮助。
爱情突击队有自己的网页、脸书和推特账号,甚至有自己的主题曲MV,视频采用图片变化的方式,5个黝黑方脸的大叔每人手拿一枝玫瑰花,依次出现在图片上。尽管庞大的花销逼得萨赫德夫几近破产,但是这位黑胖大叔仍然自信满满地相信——“爱能征服整个世界”。(文|孙穆田)
你看过的电影里很可能都有它的身影
坐拥37座奥斯卡小金人是种怎样的体验?Angels Costumes可以回答这个问题。这是英国一家专门给电影做道具服装的家族企业,也是全世界历史最悠久、规模最大的专业服装公司。创始人莫里斯·安杰尔(Morris Angel)原本只是一个在伦敦戏院区中心莱斯特广场售卖二手服装的摊贩,有时也会向那里的临时演员出租戏服。随着电影产业的急剧扩张,敏锐的安杰尔嗅到了商机,于1840年在伦敦创办了Angels Costumes,并迎来长达百年的黄金时代。
Angels Costumes第一次获奥斯卡最佳服装设计奖是在1948年版的《哈姆雷特》中。此后的几十年间,这家公司相继37次获得奥斯卡最佳服装设计奖。很多我们熟悉的影视剧里都有Angels Costumes的身影——《哈利·波特》系列、《泰坦尼克号》、《星球大战》、《了不起的盖茨比》、《布达佩斯大饭店》、《唐顿庄园》……
在Angels Costumes的工作室里几乎没有服饰是找不到的:各个国家的样式各异的军装、爱德华时期的燕尾服、50年代的细条纹西装、嬉皮士风格的服饰、罗马帝国时的盔甲……这里藏有500万件服装道具,挂衣服的衣架长度共计8.5英里。为了保持最佳的贮藏条件,贮藏室的温度受到严格的控制,每两个月就进行一次除蛾保养。即便是100年前的戏服,在细致的保养下依旧光鲜如新。
许多好莱坞明星都以能到Angels Costumes的工作室参观为莫大的荣幸。这家公司设计的光彩夺目的服饰甚至还影响了时下的穿衣风尚,Louis Vuitton 2012秋冬系列就参照了《唐顿庄园》中爱德华时期的风格,将复古元素运用到了设计中,让模特们穿起了格纹长裤和素雅长裙。(文|吴呈杰)
宛如登上珠穆朗玛峰或者月球着陆的成就
2016年1月,美国中央密苏里大学的数学家柯蒂斯·库珀(Curtis Cooper)通过大互联网梅森素数搜索(GIMPS)找到了目前人类已知的最大素数2^74207281-1(被称为M74207281),该素数有22338618位,是第49个梅森素数。素数是只能被1和它自己整除的数字,而梅森素数是素数中的梅森数(即可以展开成“2^P-1”型的数),“发现一个梅森素数就像是在干草堆里找一根针那样困难。”
这是库珀第4次打破自己的纪录。前3次他发现梅森素数分别是在2005年、2006年和2013年。这次发现让库珀兴奋得要命,他和他的研究团队每天要处理50、60甚至70个数字,数年内一无所获,这次终于“中了大奖”。他形容这是像“登上珠穆朗玛峰或者月球着陆”的成就。而他也预估下一次的发现将更加困难,可能要等到十几年后。
找到梅森素数的意义是什么?有网友调侃,找到了M74207281的意义就在于“已知的最大素数又变大了”。寻找梅森素数更多的是出于学术兴趣,的确还看不出更多的实用价值。截至目前,第49个梅森素数得到的最大利用是作为一个脱口秀节目的素材,主持人在他的节目中报告,数学家库珀找到了目前最大的素数,并且“发现自己是如此的孤独”。库珀听了后大笑说他才不孤独,并且“我妻子当时正在看你的节目,她跟我说她怎么没听过你”。(文|孙穆田)
让机器成为身体的一部分
43岁的加拿大纪录片导演罗布·思朋斯(Rob Spence)的右眼看上去很特别。他在9岁时遭遇了一场意外,失去了右眼。起初他将眼球摘除并装入假体,后来,他想了一个很酷的主意:装一个摄像机在他的眼睛里。他真的这么做了。2010年,他带着一个团队自行研制出了一款命名为eye-cam的微型摄像机,并将它装到了自己的眼睛里。
这款摄像机类似于结肠镜检查中的微型医用相机,不同的是,对罗布来说,eye-cam不只是一个工具,而且是身体的一部分。与现有的一些仿生眼不同,这部微型摄像机甚至还能随自己的意愿变焦。但这台微型摄像机并没有与人脑直接相连,录制的视频信息只能先传到电脑上,然后才能看到之前拍摄的画面。
罗布已经用他的“眼睛”成功拍摄了一些短片。在这过程中,他对研制仿生产品产生了越来越多的兴趣。他找到商业公司,启动了一个名为“人类复兴”的新计划,为有需求的人研发新一代的假肢、假眼等。他的新目标是实现真正的仿生眼,让电子眼拍摄的图像能直接映射到人类的大脑里。他希望让科技和人体达到最大限度的完美融合。(文|杨思敏)
偏离正常思维,把常识变成“超常识”
明和电机社长土佐信道打响两只手的拇指和中指,中指上100V的传感器将电流传到他背后的两个钢翅膀上,翅膀尖端的木鱼开始敲打。土佐信道总是穿着天蓝色的整套工装服,这样一本正经地演奏。
这真是一个难以形容的艺术团体。他们演奏的所有乐器都是机械的,而且是自己的工人制作的。相比于电子乐器,运用机械原理的乐器更容易出毛病,演出过程中,一旦乐器出了毛病,土佐信道常常一边修理乐器(比如找条胶带把它们重新黏上),一边想法子将演出蒙混过关。但相比于所有的声音都是从音箱出来的电子音,机械碰撞的声音对他来说简直太有趣了。节奏的不准确和出现的杂音让他觉得“耐人寻味”。
这个艺术团体的名字来自土佐信道的父亲1977年破产的电器零件加工工厂的名字,当土佐信道想创立一个音乐团体发表“超常识”的作品时,觉得这个名字还不错,于是就用了它。明和电机由土佐信道和他的工人们组成,他们一边制作乐器,一边举办演出或者展览,靠收门票和卖乐器赚钱。
当土佐信道进行创作时,他感觉自己处于一种“超常识”之中,他希望观众也能够跟着他“偏离自己的正常思维,把自己的常识变成‘ 超常识’”。他打了个比方,创作乐器“鱼器”系列的原因是寻找“自己是谁”,他想,将自己变成鱼,像鱼一样观察自己,是否比较容易得到答案呢?(文|孙穆田)
将曾经的白日梦付诸行动
一对来自德国汉堡的双胞胎兄弟,杰瑞特·布劳恩(Gerrit Braun)和弗雷德里克·布劳恩(Frederik Braun),用15年时间造出了世界上最大的铁路模型动态场景。这是一个活生生的“小人国”:13公里铁路、930列火车、3660个建筑物和桥梁、8850辆汽车、228000棵树木、21万居民……
2000年6月,当弟弟弗雷德里克在苏黎世的小巷间漫步时,偶然走进了一家火车模型店,瞬间唤起了他在铁路交通极其发达的汉堡生活的童年记忆。难抑内心激动的弗雷德里克很快将电话打给了哥哥杰瑞特:“我们要造出全世界最大的铁路模型。”一开始,杰瑞特以为这又是一个存活时间不超过两小时的“幼稚想法”,但当弗雷德里克连续打了6个电话、不断补充新的细节时,杰瑞特意识到弟弟这次是玩真的了。
兄弟俩决定试一试。在15年的时间里,他们有超过230名的工作人员,加起来花的建设时间超过58万个小时,最终完成了这个被命名为微缩景观世界(Miniatur Wunderland)的铁路模型。
在兄弟俩经营的位于汉堡的铁路模型博物馆里,21万居民“过着”他们的精彩生活:消防车出动救火,交警查抄超速汽车,狗仔队偷拍明星车震,滑雪爱好者被野兽攻击……布劳恩兄弟认为,这个世界不光有美好的事情,也有灰暗的一面,所以他们坚持把所有的真实都呈现出来。游客按下按钮,还能开启200多条支线剧情。也许按下按钮后,一场激烈的球赛吹起开场哨,一个搞笑的蜜蜂观光车全速前进,甚至一架航空飞机也能听从你的指令发射。
在微缩景观世界的官方网站上,布劳恩兄弟写下了他们的经营理念:“即便是商业行为,也不一定要像机器一般运转,同样可以在创造力和盈利中找到平衡——成为企业家的意义对我们来说,就是可以将曾经的白日梦付诸行动。”(文|吴呈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