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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是杀死时间的方式也是一种价值观

作者:副主编 卜昌炯
本期杂志下印厂的前一天晚上,我跟两个90后同事去吃饭。席间,一同事问:建业是哪里的?

另一同事答:好像是河南的。我说:不是在南京吗?

结果是,我错了。同事问的是足球队的名字,我理解成了城市名,以为她在问历史上的建业在哪里。

我不怎么关注足球,孤陋寡闻,不知道建业是支球队,只知道建业是三国时期东吴的都城,位于现在的南京。

讲这个,不是为了说明同事多么新潮,而我多么老旧—如果真不幸透露了这样一层意思,我也认了。

当然也不是为了炫耀知识点。我只是想说,我的游戏没有白玩。

作为拥有十多年玩龄的游戏迷,这些年来,我差不多把百分之六十的休闲时间交给了游戏。其中,玩得最多的是三国题材游戏,网上能搜到的单机版基本都玩过,还有各种页游、手游,以至于对那个年代所有的城池从名称到地理位置都了然于胸。

在年轻同事们都在玩狼人杀、密室逃脱、占星时,我最爱宅在屋里一遍又一遍把吕布、关羽、赵云、夏侯惇、太史慈、诸葛亮、郭嘉等招至麾下。不知道这是否跟十几年前我人生玩的第一款电脑游戏是《三国群英传》有关。我对三国游戏的反刍,或许也是对青春的反刍。

我发现,随互联网长大的一代年轻人,基本都是小时玩线上,大了玩线下。我恰好相反,小时玩线下,大了玩线上。小时候我玩得最多的游戏就是玩泥巴,我们老家有玩不完的泥巴。

我不觉得游戏有真正意义上的高下之分,都是玩,方式不同而已。就像一个杀手,他有一百种花样置人于死地,其实是在完成一件事:杀死对方。美剧《行尸走肉》里,面对丧尸,大多数人选择了枪,但达里尔喜欢用弩,米琼恩喜欢用刀,摩根喜欢用棍。我不觉得他们谁比谁高级。

我们做这期封面,不是想表达现在的年轻人玩得多么高级。我们只是想知道他们怎么杀死工作之余的时间,在玩什么,以什么样的方式和心态在玩,什么样的原因促使他们做出了这样的选择,跟上一代年轻人相比,他们在玩这件事上发生了什么样的变化。

时代对玩的改造,无非是开拓、更新、完善更多玩法,玩的本质并没改变。任何玩都是一种出口,如果说工作是进口的话。任何玩都像是在装满水的塑料袋上扎孔,有的洞口大,有的洞口小,有的放纵,有的节制。

工作和玩,一进一出,构成一个新陈代谢系统,如同一个人的吃和拉。如何把握平衡是门艺术。只进不出和光出不进,都是危险行为。

编辑稿子间隙,我看到了德国诗人席勒的一句话。他说:“只有当人充分是人的时候,他才游戏;只有当人游戏的时候,他才完全是人。”

照他的意思,我成为人的时刻,可能比不少人都要多。因为这,我也想发一句言:一个人若连玩都不会,那跟咸鱼有什么区别?

工作和玩,一进一出,构成一个新陈代谢系统,如同一个人的吃和拉。如何把握平衡是门艺术。只进不出和光出不进,都是危险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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