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志汇小康·财智

国家公园亮相

作者:未知
“国家公园不仅是森林及河流的源泉,更是生命的源泉。”这是美国国家公园之父约翰•缪尔对国家公园强大“生命力”的赞叹。如今,这股“生命的源泉”正在中国汇聚成河。

2013年,党的十八届三中全会通过的《中共中央关于全面深化改革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明确提出“建立国家公园体制”,这是这一概念首次进入中国最高层级的政策文件之中。

去年1月,北京、吉林、黑龙江、浙江、福建、湖北、湖南、云南、青海被选作开展建立国家公园体制的试点省份;9月,中共中央、国务院印发的《生态文明体制改革总体方案》第十二条明确要求,“加强对国家公园试点的指导,在试点基础上研究制定建立国家公园体制总体方案。”

今年1月26日,习近平总书记在主持召开的中央财经领导小组第十二次会议上强调,“要着力建设国家公园,保护自然生态系统的原真性和完整性,给子孙后代留下一些自然遗产。要整合设立国家公园,更好保护珍稀濒危动物。”

截至目前,国家公园体制试点工作开展一年多来,在相关部门和试点省的共同努力下,5个国家公园体制试点区试点实施方案获得批复,分别是:青海三江源、湖北神农架、福建武夷山、浙江钱江源、湖南南山。

在国家公园体制试点工作紧锣密鼓地推进之时,中国也迎来了自然保护区事业开创的60周年。一个甲子的时间里,我国基本形成了类型比较齐全、布局基本合理、功能相对完善的自然保护区体系,建立起2740处自然保护区,总面积达147万平方公里。

随着“建立国家公园体制”步伐的加快,亦有一系列亟待回答的问题成为业界探讨的焦点。究竟什么才是“国家公园”?什么是国家公园体制?中国为什么要建立国家公园体制?建立国家公园体制的最重要意义体现在哪方面?如何建立中国的国家公园体制?自然保护区能作为未来建立国家公园体制的主体吗?

围绕着这些话题,《小康》杂志记者在实地调研了部分自然保护区之后,对国家林业局野生动植物保护与自然保护区管理司巡视员孟沙;国家林业局调查规划设计院副院长唐小平;广东省自然保护区管理办公室副主任廖广社;广东观音山国家森林公园管委会主任陈景玉;湖北国家公园研究中心主任邓毅;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研究员苏杨;中国社会科学院财经战略研究院副教授、经济学博士,中国休闲研究国际学会(美国)中方负责人、常务副会长魏翔;北京林业大学自然保护区学院院长雷光春;美国体育学院副教授、全美国家专家团成员董二为等自然生态保护领域的官员、一线工作者、专家学者进行了采访。

几乎每一位关注中国国家公园体制建立进程的受访者都在接受《小康》杂志记者采访时提到了“生态”这个关键词,中国自然保护区事业六十年,映照的正是这个国家对于生态文明的殷殷期待。

对于整个世界来说,国家公园的建立或许都称得上是自然保护事业的“生态命题”。

翻阅过约翰•缪尔的经典作品《我们的国家公园》的人,一定会懂“靠近世界的心灵”是怎样一种感受。

约翰•缪尔也是世界环保运动的先驱,他为疲惫不堪地生活在都市中的人们提供了到大自然中去寻找“安全”的指南,跟着他,你可以聆听瀑布、小鸟和微风的歌唱,读懂岩石,学习洪水、风暴和雪崩的语言,与冰川和野外的公园熟识……

这就是美国的国家公园。

1872年3月1日,美国总统尤利西斯•辛普森•格兰特签署国会法案,世界上第一个国家公园——黄石国家公园在美国诞生。之后的一百多年时间里,始于美国的“国家公园”概念被包括发达国家和发展中国家在内的多数国家普遍采用,各国不同的政治、经济、文化背景和社会制度催生了不同的自然生态保护体制。

今年7月9日,生态文明贵阳国际论坛国家公园建设与绿色发展高峰论坛召开,与会嘉宾围绕推动国家公园建设、驱动生态价值转化、实现绿色发展的主题进行深入研讨并达成了“贵阳共识”——国家公园是受到世界各国普遍采用的自然生态保护模式,是破解自然保护与发展难题、实现人与自然和谐的成功实践。国家公园建设要因地制宜,适合本国国情。应坚持保护第一原则,坚持国家重要性原则,坚持统一管控、分别治理原则,坚持开放原则。

国家公园与生态文明的关系,不言而喻。

 

中国经济暂不需要额外刺激

风险治理的秘密武器

国家公园亮相

国家公园体制改革的关键在于“体制”

重构自然保护地体系

广东自然保护区:“领跑者”的尴尬

相关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