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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新 京味儿主持如何炼成?

作者:■ 本期版主/立新 本刊记者/李楠 版面设计 孙玉倩

■ 本期版主/立新 本刊记者/李楠 版面设计 孙玉倩

大家好!我是立新。1990年进台,除了门口看车、保卫、传音,以及总台领导这些工作没做过外,到1996年,一个记者、编辑能做的岗位我都做过了。在大学我学的是中文,对播音主持那种穿着西装、打着领带、正襟危坐、字正腔圆的工作,其实还是挺隔膜的,这不是说看轻这个职业哈。一个很偶然的机会,1996年我在新闻台开始做主持,《新闻,1996》、《时事观察》、《听说世界》、《边走边聊》、《828军情瞭望》,一直到到今天的《话里话外》,京味儿读报,且编且说,这茶……算是吃出点儿味儿来了。

链接:阅兵小札记

50年国庆阅兵小趣事:当年大家都是顺长安街从东往西走,而我因为要回台里发稿,又不想绕大圈子,只能从天安门往回走,但是你要知道从西往东走整个长安街上除了解放军标兵和警察叔叔,几乎一个人都没有!好家伙~我这走着走着就含糊了。之后,无奈之下警察叔叔只能一路陪我回去了,走到咱电台门口,警卫一伸手不让我进,后面送警都汗了,说:“赶紧让他过去!”心里话送来一趟容易么?!

抗日战争胜利70周年阅兵小感悟:我参与了电台关于70年阅兵的整个直播,包括策划、设计、确定采访对象、嘉宾邀请,到整个的文案的撰写。

相比50年大庆阅兵的振奋、激动和喜悦,这次阅兵带给我的更深感触更多体现在两个词上:记忆和责任。我们之前采访过很多老兵,心里还是觉得挺悲凉的,真的觉得这些人就是那句话“老兵不死,他们只是渐行渐远”,但是其实这话也不对,因为按照客观规律人不能不死,他们早晚有一天会离开我们。

今天看到我们的威武之师,确实很震撼,也提升我们的民族自豪感,但我觉得“有责任地记住历史”这个命题的紧迫性和意义仿佛更大一些。但是很遗憾,我斗胆说一句——现在我们的国民教育里,这方面还很缺失,还有很多令人匪夷所思的怪现象出现。这说明我们的历史记忆确实出了一点问题,需要改善。所以我在节目特别想说也终于说出口的一句话就是——我们有责任替那些前辈、前辈们去传承这份记忆。有一天他们终将老去,离去,如果我们不站出来替他们说话,替他们记住历史,那么......当然这对于他们来说,是非成败得失都已不重要了,但这一切对于后人重要啊,要不我们的民族历史记忆在何处安放?原来远古时代大家靠神话故事记住历史,所以历史很模糊。现在我们有了录音机、摄像机、电视、网络这些便利的条件,如果我们再去遗忘掉对我们民族至关重要的历史,岂非可笑?

1996年,我开始尝试做新闻节目主持人,现在回过头来看,自己当初挺傻的,因为太“板”了 ,你想那时我们都是受《东方时空》、《焦点访谈》这种节目影响。电台做播音主持的老前辈就曾给我提过意见,就是那时我主持起来像记者播报。但是,记者播报和主持节目应该是两种不同的感觉,这种转变我大概经历了很长一段时间,大概1年后,我开始做比较轻松的调侃类节目。虽说轻松调侃,但基于当时的大环境,与我们现在节目的调侃绝对不可同日而语,但也正是因为有点“放不开”,有程式化的东西,所以就还挺锻炼人的,因为你总会试图在不突破边界底线的情况下寻找更好的方式诠释你想表达的思想;也就是用观众喜闻乐见的方式、不动声色地传递给大家一些理念。

京味儿写手

1989年,我大学中文系毕业,恰逢经济台招人,就去了。其实我进台考试的成绩并不理想,当时我记得还写了一篇命题作文,但是木有写完……后来台里的领导就说“哎,这孩子可以进来。”为啥哩?因为当时一个京味儿的主持蜀黍要开一个类似脱口秀的新闻节目,台里想给他找一个写手。因为我吧文笔可能不咋样,但是从小喜欢老舍,上学时候老爱看他的作品,所以写出来的东西可能还透着点京味儿。

标准发音

北京人读音方面的毛病我都没有,因为我家里父亲是河北人,母亲是东北人,你知道方言是可以矫正本土读音上的一些毛病的。普通话确实是以北京音为基础,但北京话中也有一部分是跟普通话不兼容的,比如北京人说话带“尖音”,语言特色嘛,但这些我都没有,在家里语言矫正是潜移默化的。人家在广院发音培训的课程,我在家里由一个河北人和东北人合作事先完成了。

琢磨“人”

说实话,我本人对郭先生真的没有恶感。抛开他之前那些负面的传闻和报道不谈,但从他说相声这种艺术理念而言,还是很值得我们去借鉴学习的。郭德纲的眼睛和脑子里不是光有活儿,还有人,他不是在几分钟内把相声说完争取把大家逗乐了就完了,他是真的要把你逗乐,所以他会琢磨人的心理,琢磨你想要听什么。

1、2年的时间里,我一般会在健身的时候听郭先生的相声,这对我的改变还挺大的。(一边听相声一边健身?您没事吧?我们也是醉了!)所以,你知道现在我身上好多块肌肉拉伤是怎么回事了,哈哈~话说回来,听郭德纲之前,我很长一段时间都听刘宝瑞的段子,但我听刘宝瑞的时候并没有意识到这些问题。等听郭德纲后,再回过头听刘宝瑞、侯宝林,甚至包括姜昆、李文华,我就逐渐有了很多感悟,那就是——无论是做主持还是说相声,虽说专业不同,但目的都要吸引大家,吸引大家“过来过来,走过路过不要错过”。这就是为什么有些艺人文化程度不高,大字不识几个,但人家懂“人”这门学问,观众心理学拿捏的不比那些高学历的人差,这样就能走得更远。

听相声的人是说相声的人的主顾,同样,听众也是我们的主顾。这也是我做读报以来观念上的变化,我不知道同行怎么做,我进电台这么多年,从没把自己当成一个服务者,可能是我这个人服务意识差吧。是不是一定要以“俯首甘为”的姿态听众才能买我们的账?我觉得这是值得商榷的。我认为我能做到的就是吸引主顾,提供给他一种感官上或愉快或悲伤的体验。

话说我“人”这门学问的学习还要得益于我们新闻广播65159063新闻热线~这个你要做十年还能保持心里充满了正能量,在下佩服,因为这确实是需要很大定力的。你知道反映问题的亲爱的听众朋友们真的有各种各样的诉求,各种各样的语态和语调,每天每听还确实是挺磨练人的。听众反映过来的问题你经常要向有关部门核实,这时候压力和负担都会向你袭来。而且,你能感到很多人在生活中确实有很多的烦恼,很无助,他们就是想找个人倾诉。甚至有些听众不是跟你反映问题,而是跟你谈很宏观的事儿,比如我们的世界啊~和平啊~战争啊~这个时候就需要咱有耐心,不挂断电话,时不常地应和着,因为他说了一段时间后会问:“喂?在吗?”虽然这个热线我没有接多久,但你要说我这个人有天赋吧,就是我接一天就知道一百天是什么样。

感情不宜太激烈

你看我在节目中能那么不要脸,那么折腾,那么放得开,但生活中的我,其实不那样。我从小生活在一个革命干部家庭,这家庭的特点就是严肃、端庄、理性、冷静。911恐怖袭击事件发生后的第二天,我上班,当时我们节目的监制他就很震惊,他一宿没睡着觉,脑子里全是第二天怎么全方位报道之类,然后上了班就问我:“你听说了么?!”之后第一句说完,我回“怎么样呢?”第二句说完,我回“怎么样呢?”第三句说完,我回“怎么样呢?”他再也不理我了……我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经历的人和事多了,变得理性和客观了?这是往好了说啊,往不好了说可能就是身体不好,感情不宜太激烈~

传统文化熏陶

京剧吧我不是很懂,也不是特别痴迷,这不是跟人家划清界限啊,是确实达不到那种字正腔圆的境界。但又为啥听呢?原因有两个:

1,上大学时我喜欢研究戏曲发展脉络,因为唐诗宋词不行啊,班里那些男女文青又都灵,老谈社么康德啊弗洛伊德啊~行!你们说这些我不知道,那我说一个,你们知道么?哈哈!我躺在床上、路过书店翻了好多戏曲方面的书,得到了很多零星碎片化的知识点。

2,上小学中学的时候,我家住的那个位置啊有着很浓郁的文化气息。往远处走一走就是中央乐团的宿舍,李谷一老师、胡松华老师都在那个宿舍里住,有时候晚霞正美家里开始炒菜的时候,他们就从乐团的排练厅出来经过我们楼前,时不时还意犹未尽地哼唱两嗓,可惜因为离家远,我并不能得到他们太多直接的艺术熏陶。不过,我们家楼后面是国家京剧院的宿舍,这近啊,唱沙家浜的洪雪飞、周和桐这些名角都住在里面,早上起来你就听见武生啊在花园里喊嗓练功。这也算是一种耳濡目染的熏陶吧。

默戏成习惯

在说新闻故事时我是不看稿子的,这是我在谈话节目中形成的习惯。稿子放在眼前,我默戏一样看一遍,在脑子里生成一个逻辑关系,逻辑关系生成后就会有一些碎屑,再把这些碎屑的前后顺序再捋一遍。这些习惯的养成确实和我做过新闻编辑有关,因为这就是编辑的工作嘛。不看稿子不是说我特别牛,特别追求这个,而是当时谈话节目有搭档,我老看稿子那人搭档多别扭啊,咱就像在咖啡厅聊天,自然点多好。在新闻行当这么多年,不是自夸哈,我就是觉得自己还可以的一点就是在知道事情来龙去脉的前提下,能脱稿把事情说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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