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那时年轻
作者:冯骥才
莫奈：“眼前的流水、光影占有了我，超乎我所能，但我仍想用画笔表达出我所感受到的。我画完，毁掉，再画……我希望这么努力，终能有些许呈现……”
萨金特：“要用语言讲清绘画的过程，很难。事实上，我感觉没有什么比这更难的了。”
马奈：“仅仅知道技巧是不够的——你必须有感觉！科学的确很重要，但是对我们来说，想象力更有价值。”
雷诺阿：“痛苦会过去，美会留下。变老的优势在于，你会越来越快地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保罗·高更：“我是野蛮人，也是小孩。我立于深渊旁，但不跌入其中。”
凡·高：“我不能指望从生活中得到我明明知道得不到的东西。生命只是一个播种的季节，收获不在这里。如果有位画家看到的色彩和别人不同，其他人就会说他是疯子。”
列宾：“没有信仰，则没有名副其实的作品。灵感，只是顽强劳动而获得的奖赏。”
塞尚：“欠你的绘画真理，我将在画中告诉你。”
罗特列克：“我必须突破难关，为了艺术，哪怕装聋作哑，撞得头破血流。此刻我的痛苦，相信无人能理解。”
马格里特：“其实，真实指的并不是我们身边那些触手可得的模糊与简单的东西。真正的真实，只有在特定的时间才可以感知到。这就是我想通过我的绘画传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