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仔夹克 编辑私物 印花衬衫 Kenzo 高腰牛仔裤 Z Zegna“我需要一个情境进入状态。”封面拍摄中,俞灏明看着相机后屏幕上的自己,这样对工作人员讲。俞灏明正在管虎导演新作电影《八佰》的剧组里,封面拍摄现场的他,似乎也带着点儿团结紧张严肃活泼的创作气氛。自觉的自我要求成为了新的身份标识。就像俞灏明讲述中的《八佰》这部电影的拍摄过程一样,一个镜头可能耗时一两天,即使背景很远、焦点虚掉的群众演员,导演都要精益求精地把控、调整。“演员必须对自己要求高一些,但功劳一定属于作品整体。”虽然电影还未进入宣传阶段,可以保证的是,在这部很有可能成为华语电影史从未有过的工艺制作水准的作品中,观众将能看到这一位演员的真心。
2017年毫无疑问是俞灏明演艺事业集中爆发的一年。收获作品,收获精进,收获作为一名好演员的身份转变。人们发现,每当俞灏明以个人身份出现在节目镜头前的时候,都有着一种不卑不亢的轻松谦逊,如果你看得再仔细一点,还会看到隐藏在这份态度背后的自信。转头再看十年前站在《快乐男声》舞台上迎接粉丝尖叫的“偶像”俞灏明,反差是立体而丰富的。时间的魔力,在俞灏明的身上体现深刻。经历坎坷波折之后,他让人感受到的是时光的温暖,仿佛归来时仍是少年。
俞灏明刚刚度过“三十而立”的关卡,他本人倒没有跨入一个新阶段的明显感受。原因是更深刻的心理震动状态都早已经发生过了。比如十年前在《快乐男声》选秀中刚出道时的光芒四射和面对名气的手足无措,比如烧伤后经历漫长努力并康复站在台前的伟大而又复杂的瞬间。“我过去的十年,可以说是精彩纷呈的一段时光。这感受就好像是你十年经历了别人三十年、四十年才会经历的事情,”俞灏明笑笑,“但不是老人家那种心态啊,我内心还是很热血的。”
在2017年里,俞灏明收获了《那年花开月正圆》中杜明礼这样一个足以长久留在观众记忆中的硬气角色,并在话题爆棚的综艺节目《演员的诞生》中,贡献了不少闪光时刻。在他的描述中,从出道到现在,有种越来越享受的快意。《那年花开月正圆》这部热播剧,给俞灏明带来了新的关注。影视圈对他作为演员的“不了解”,马上变成了肯定的认知。在接这部戏之前,俞灏明正处在一个迷茫阶段,尤其影视行业近几年的变化迭代迅猛,环境每天都在改换,在这样的时候寻求转型,状态其实是非常被动的。在2017年的《星空演讲》里,俞灏明也曾经娓娓道来进入《那年花开》剧组的机缘。“对于好戏和好角色,我其实在早些时候都没有什么话语权。像杜明礼这个角色,可以说是命中注定的事情。导演在很早就确定了我出演这个角色。抓到这样的机会,是很神奇的事情,我是一定要去的。”
结果证明了缘分的正确。偶像小生演大反派,招来了观众“心理阴影”般的记忆点,而这样的结果,也在俞灏明努力的目标预期之中。在俞灏明的观察里,杜明礼这样一个在卑微中求生存的可怜虫,心底是非常自私的,与他本人的心理状态截然不同。但他在拿到角色的那一刻就明确地知道,不能用自己的心态去影响角色在文本上的设定,他甚至决意要把杜明礼身上的阴暗不齿挖掘得再深一些,人为增添一些“招人恨”的部分,完全不做保留。在现阶段大量“鲜肉”“鲜花”的年轻演员要在镜头前保有自己光鲜形象的情况下,完全把自己交给作品,为整个作品的呈现服务,这还真正是一种诚恳的贡献。通过这么一部戏,俞灏明找准了作为演员的坐标。他把自己卡进演员的标准里,突然就开窍了,开始享受用表演去经历不同人生的极大快乐。
与出演影视剧相比,参加《演员的诞生》可以说是更大胆的一次实验,而且这一次实验台上的“小白鼠”,就是俞灏明自己。从没演过舞台剧的俞灏明,心里倒一直存着想要站在舞台灯光下的念想。谁曾想这第一次呈现,就通过电视屏幕被无尽地放大了。如此大的压力显而易见,“一种压力是你只有一次机会,出了错就是很大的麻烦。另一种压力在于你不知道评委老师看完会怎么说,这更可怕。等待评委老师点评的时候是最紧张的。”俞灏明坦言,每次听台上三位老师点评,台上表演的紧张心情都不算什么了。他在参加节目前也不断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一次一次录制,反正会一次比一次更好,这就算没白来,多好呀。
然而他给了我们惊喜。在俞灏明出演的表演片段《团圆》里,观众看到了非常投入诚恳的演出。欢笑泪水,变成了无形的魅力加之为这位演员的奖赏。毫无疑问,这是一个渴望站在表演专业巅峰的演员。人们不禁开始想象,俞灏明未来的空间还有多宽广。
“我其实是一个特别乐观的人,尤其这几年,感触很深刻,但不经历那么多事情,可能也觉察不到这一点。”交谈到后半程,俞灏明的思考愈发专注了。在化妆间他双手交握着,开诚布公亮出了人生的底色。在他的言谈中,这种天生的“乐观精神”更多受到家庭环境影响。这仿佛就是老天爷在玩笑之余赠予的宝器,潜伏俞灏明身上三十年,在困苦、隐忍、爆发和快乐生活的一切时刻中,发挥着关键的作用,让他有能力和特别精彩的未来逐一相遇。“所谓三十岁,无非就是慢慢通过时间的磨砺,你越来越了解自己,你开始有选择,什么应该去做,什么不要去做。对于一些浮躁的东西,懂得毫不犹豫地舍弃。”
在曲折的人生故事里,俞灏明收获了复杂性,但即使是所谓的“复杂”,也显现出一种明亮天真的姿态,大概因为他的目的地是如此简单明了。几年前,俞灏明制作拍摄了一部关于自己的纪录片《我的灵魂没有伤疤》,愿意把自己最真实的那个部分呈现给外界。少有艺人愿意在这个行业里建立一种确切的真实,但他不讳言自己渴望被大家真正地理解,理解自己作为一个有能力的人、专业过硬的人,所向往的一切。有意思的是,俞灏明小时候从来没想过自己长大了要做“演员”,身处广东,受那时候港台文化影响,在他小时候认知里,只存在张学友、黎明这样的“明星”。这么多年过去,在经历过不同种类的聚光灯、不同声音的关注、不同心理感受的“明星路”之后,今天的俞灏明,想要的东西从未有过的明晰:不做明星,认认真真做一名好演员。
自言“不适合当明星”的俞灏明就这样开启了自己在另一条康庄大路上的跋涉,言谈中三句话不离表演的他,画风真诚,观点稳健,但看得出还是此间少年的模样。“在我的理解里,稍微有点上进心的人都会有证明自己的欲望不是吗?在我现在的人生阶段里,这也是必须要完成的使命,”俞灏明坐在转椅上略微把身体往前探了探,“我希望被大家看到。”
拍摄现场,俞灏明在轰然充斥空间的八十年代复古Disco中自顾自甩甩头,跟着节奏跳起了舞。周围是五光十色的灯球、音色和迷雾,他眼神坚定,穿透过来。在这个当下,你看得出,给俞灏明一个演出情境,一旦身处其中,他会是自由的。
INTERVIEW 对话俞灏明 Q:听说你养猫,觉得自己算是“喵型人格”吗?
俞灏明:不算,我应该既不是猫型也不是狗型。我家里有一只猫,养猫的主要原因其实是让自己内心保持柔软。在小动物身上可以收获这一点,尤其对于一个演员来说,挺重要的。狗的过分亲昵我是有点难消受的,像猫这样,它想理你的时候你就跟它互动一下,它不想理你就各干各的这样的关系,多轻松自然,特别好。
Q: 今年是你挺重要的一年,刚迈入三十岁,出道十周年,在这么重要的时间节点上,是什么感受呢?
俞灏明:我经历过很多时刻,都比现在三十岁收获到一点能够拿得出来的作品的阶段更加难以忘记。对于我来说,能把自己的经历娓娓道来确实需要一个必经的过程,没有人生来就知道自己会非常强大。就像我,我一 开始也不知道自己会是一个天生乐观的人。
Q:有三十岁必须要做的“事务清单”吗?
俞灏明:我必须要在三十岁这年做一件特别疯狂的事情,具体是什么……还没想好!但可以确定的是这件事一定是专注、单纯地为自己做的事情。
Q:几句话总结一下2017年。
俞灏明:最高兴的是收获了一部代表作。我不知道观众是怎么看的,但对于杜明礼这个角色,我自己是觉得能够引以为傲的,是一份好的成绩单。
Q:《那年花开月正圆》里印象最深的拍摄是哪场戏?
俞灏明:一个是见到王爷那一场戏,那时候刚开始拍摄,也在找人物感觉。那种人物的恐惧感挺难拿捏。也是给人物立调子的一场戏,再有就是拒绝胡咏梅那一场戏,情绪非常激烈。对杜明礼这样一个阴暗的角色来讲,那是唯一一次他很发泄地去表达自己情绪的戏,精神需要高度投入。不知道你记不记得,他拒绝完胡咏梅之后,在喝酒、砸酒瓶,我至今印象非常深刻。
Q:在忙碌的这一年过后,期待一个什么样的假期呢?
俞灏明:我的空余时间都希望能用来旅行,而且自从我对演员这个事业有了新的定义之后,旅行这件事在我的想法里也有了视角的转变,我更希望用这样的机会去体验生活,比如骑单车从一个地方去另一个地方,甚至去经历不同的突发状况。尤其是去到国外,没有人认识,你想要去哪里就去哪里,想交什么朋友就交什么朋友,这对演员来说是汲取养分的过程。
Q:假设你明天要去一个遥远的外星球定居,只能带三样东西,你会带什么?
俞灏明:第一件是智能机器人。它能够获取世间万物所有的信息,重点是好聊天。人是需要交流的,如果带个人类去,真怕聊几年就没话题了,生活就怕太无趣(笑)。再就是……一个内存很丰富的笔记本电脑吧,我想用它来记录下每时每刻的心情。万一等我百年之后,这个笔记本电脑还有机会被外星人发现,这些珍贵的史料就有存留的价值了。另外的话,我希望带着的是“关于家人的观念”。这可能不是一个具体的形式,而是一个关于“家人”“家庭”的观念。我的家庭观念比较传统,我觉得每个人的成长都跟家庭形态息息相关的。这很重要,我要携带着这样的观念过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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