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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侠索罗:星球大战外传》:填补“星战”宇宙的空白

作者:文/云飞扬

1977年,第一部《星球大战》在冷战高峰时代推出,可说是美国“新边疆政策”(20世纪60年代,美国总统肯尼迪的施政纲领)流行艺术化的提前表达,并被誉为太空歌剧的巅峰。然而在新近播出的纪录片《詹姆斯·卡梅隆的科幻故事》中,卡梅隆对乔治·卢卡斯进行了采访,这位“星战之父”坦言,“《星球大战》就是一部太空肥皂剧。”

在宏大壮阔的太空肥皂剧《星球大战》中,哈里森·福特饰演的千年隼飞船所有者汉·索罗是这场大戏的特殊角色。他勇敢又贪财,在血统上不过是个平凡人——既没有银河帝国、共和国的深刻背景,也没有天行者的显赫出身,却成为观众特别喜欢的角色。他代表着大众对于平凡人从阶级底层逐步成长为反抗事业中流砥柱的浪漫英雄主义梦想和大无畏精神。然而,《星球大战》对于这个人究竟从何处来却始终秘而不宣。

在《星球大战4:新希望》公映41年后,《游侠索罗:星球大战外传》(以下简称《游侠索罗》)终于揭开了索罗的来龙去脉。影片的故事线介于《星球大战3:西斯的复仇》和《星球大战外传:侠盗一号》之间,作为法外之徒,青年索罗在玩世不恭中赢取了千年隼,找到了好搭档,并演绎了不断反转的情感大戏,这些都是类似看材料写作文模式的必备填空。

细究起来,索罗身上的冒险和流浪属性本身就是古典文学母题的一种,无论是在西方的文学经典《荷马史诗》还是我国的古典通俗文学《呼家将》《杨家将》中,英雄总需要在坎坷中颠沛着前行。《游侠索罗》中的索罗更类似执着相信明天的少年,太空和星战只是提供浪荡子漫游的背景——既限制又放纵着他的自由。《星球大战》系列带有强烈的宿命论,遵循着“凡事皆有定期,万物皆有定时”的准则——虽然每一代年轻人都会觉得万事万物尽在掌握,人生没有什么不可能,然而只有在遇到挫折、遭遇黑暗后,光明和前途才更有意义。

“新索罗”阿尔登·埃伦瑞奇与哈里森·福特的经典演绎还有着相当距离,但对于未成名的青年演员,生硬地将其与成名影星做过多比较并不公平。毕竟,迪士尼对于这部外传的诉求主要是填补星战宇宙的空白。

肩负该使命的《游侠索罗》完成的主要任务如下:讲述索罗的爆能枪是怎么得来的,他又是如何创造在12秒差内跑完银河系的神奇纪录,如何结识损友兰多.卡瑞辛,并交代了正传中语焉不详的伤他很深的前女友、有趣的女机器人L3和带他入行的师傅贝克特等。

《游侠索罗》在西部片和犯罪片的变奏中,比较正常地完成了主叙事。影片从废土文化的宇宙一隅开始,在白人男性的英雄行迹之外,添加对当下流行的多元种族文化的关注——比如表现了超越“阿西莫夫机器人三定律”的机器人平权思想等。

即便“鲜肉版”汉·索罗还要到很久后才能成熟,观众想在《游侠索罗》中看到的也无非是他那些不着调时代的冒险故事。但当传说真的在眼前徐徐展开时,观众仍感到比想象中更为难耐的漫长和冗余——这就对了,因为永远都只有想象中的英雄才最让人过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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