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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于四川省绵阳市梓潼县的两弹城是九院（即中国工程物理研究院，原简称九院）的院部总部旧址。红砖房承载着那个时代的很多故事和回忆。《中国经济周刊》首席摄影记者 肖翊| 摄党的十九大报告将军民融合发展战略列为国家“七大战略”之一，明确了新时代军民融合发展在国家战略体系中的重要地位。

2017年1月22日，中共中央政治局召开会议，决定设立中央军民融合发展委员会，由习近平总书记任主任。中央军民融合发展委员会是中央层面军民融合发展重大问题的决策和议事协调机构，统一领导军民融合深度发展，向中央政治局、中央政治局常务委员会负责。

2017年6月20日至9月22日，习近平总书记在3个多月的时间里两次主持召开中央军民融合委员会全体会议并发表重要讲话。　

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当前和今后一个时期是军民融合的战略机遇期，也是军民融合由初步融合向深度融合过渡、进而实现跨越发展的关键期。各有关方面一定要抓住机遇，开拓思路，在“统”字上下功夫，在“融”字上做文章，在“新”字上求突破，在“深”字上见实效，把军民融合搞得更好一些、更快一些。

作为历史悠久的国防军工和科研生产基地，四川绵阳经历了军民融合发展的光辉岁月。进入新时代，绵阳如何探索军民融合深度发展之路？如何解决制约军民融合深度发展的体制性障碍、结构性矛盾、政策性问题？

《中国经济周刊》记者赴绵阳实地调研，采访在绵阳的军工科研院所、军民融合企业以及地方政府，深入解析绵阳的军民融合发展历程和创新实践。

牢记总书记嘱托，创新深化融合的体制机制

绵阳已有军民融合企业321家、产值1530亿元

目前，军民融合发展还存在一系列亟待解决的难题和瓶颈：军队、地方两种机制不互通，“军转民”热情不高、“民参军”壁垒重重等。如何坚决拆壁垒、破坚冰、去门槛？如何破除制度藩篱和利益羁绊？如何坚持融合共享，加快技术、资本、信息、人才、设备设施等资源要素的军民互动？

2018年2月，习近平总书记在四川视察时指出，四川军工资源雄厚，绵阳是我国重要的国防军工和科研生产基地，军民融合发展潜力巨大。要打造共通共用、共建共享的军民融合示范平台，发挥军工企业技术优势，发展军民结合产业，促进军地、军民融合发展，趟出一条军民深度融合发展的路子。

面对总书记的嘱托，绵阳如何深化军民融合体制机制创新改革？如何实现军民融合资源共享和市场化运作？如何培育军民融合产业？

5月24日，四川省委书记彭清华在绵阳调研时指出，建设中国科技城是党中央赋予四川的重大历史使命，也是省推进军民融合深度发展的重要载体，要擦亮叫响国家科技城牌子，做好军民融合深度发展这篇大文章。

随后，7月初对外发布的《中共四川省委关于全面推动高质量发展的决定》中明确提出，推进中国（绵阳）科技城超常发展，打造创新驱动发展的试验田、军民融合创新的排头兵和西部地区发展的增长极。

截至2017年年底，绵阳已有军民融合企业321家、产值1530亿元，占规上工业总产值比重近50%。其中在239家高新技术企业中有军民融合企业114家，军民融合企业占比达47.7%。5家在A股上市的绵阳军民融合企业截至7月31日的总市值达359.26亿元。

在军民融合深度发展的强劲带动下，2017年绵阳地区生产总值达到2074.75亿元，成为四川首个经济总量突破2000亿元的地级市；增速9.1%，经济增速时隔19年重返四川第一位。

7月18日至19日，中国共产党绵阳市第七届委员会第五次全体会议审议通过了《中共绵阳市委关于深入学习贯彻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和习近平总书记对四川工作系列重要指示精神加快建设中国科技城和西部现代化强市的决定》和《中共绵阳市委关于全面推动高质量发展的决定》，对新时代推进绵阳发展作出了战略谋划。

绵阳市委书记刘超告诉《中国经济周刊》，绵阳是党中央国务院批准建设的中国唯一科技城和四川第二大经济体，在推进军民融合深度发展方面，具有独特的资源优势和坚实的发展基础。

“绵阳将始终坚持以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为指导，牢记总书记嘱托，认真落实中央大政方针和省委决策部署，努力趟出一条军民融合深度发展的路子。”刘超说。

2017 年绵阳地区生产总值达到2074.75 亿元，成为四川首个经济总量突破2000 亿元的地级市。《中国经济周刊》首席摄影记者 肖翊| 摄绵阳诞生全国首家军工科研院所转企单位

绵阳自身的军工基础优势明显，包括中国工程物理研究院、中国空气动力研究与发展中心、中国航发四川燃气涡轮研究院等18家国家级科研院所，西南科技大学等14所高等院校都坐落在绵阳，仅两院院士就有27名，各类专业技术人才23万余名。

中国工程物理研究院（原简称“九院”，下称“中物院”）创建于1958年，坐落于绵阳市的中物院是国家计划单列的唯一的核武器研制生产单位。

中物院院长刘仓理告诉《中国经济周刊》记者，中物院始终以国家战略需求为奋斗方向，紧盯国家有重大需求、技术难度大、别人没做过的战略高技术。始终坚持自主创新、军民国家军民两用技术交易中心中展示的军民融合产品。融合，始终将核心技术牢牢掌握在自己手里。

在军民融合方面，刘仓理表示，中物院积极响应党中央号召，按照习近平总书记指示要求，全力推进军民融合深度发展，坚定不移地走好科技型军民融合深度发展道路。

“中物院高度重视发挥全国大协作优势，全链条设计、一体化实施，结合上下游部署和横向布局，重点打造从物理到工程的全链条核心能力，充分发挥‘国家队’在关键技术突破中的示范引领作用，推动重点领域军民融合发展取得关键突破和实质进展。”刘仓理说。国家军民两用技术交易中心目前已经促成了多项科技成果转换，比如军转民中的风电机组结冰监测预警系统、金刚石涂层拉拔模具等。《中国经济周刊》首席摄影记者 肖翊| 摄

《中国经济周刊》首席摄影记者 肖翊| 摄

《中共绵阳市委关于全面推动高质量发展的决定》明确提出，推进军民融合深度发展要争取更多国家重大国防科技专项、重大军民融合项目布局绵阳。做好在绵国防科研院所的综合服务保障，全力支持重大工程和重大项目建设。

就在今年5月7日，国防科工局、中央编办、财政部、人力资源社会保障部、国资委、科技部、国家税务总局、国家市场监督管理总局8部门联合印发《关于中国兵器装备集团自动化研究所转制为企业实施方案的批复》，原则同意中国兵器装备自动化研究所转制为企业，明确了转制适用政策，需要开展的重点工作和程序，提出了有关要求。

2017年7月，国防科工局曾召开军工科研院所转制工作推进会，宣布启动首批41家军工科研院所转制工作。不到10个月的时间，中国兵器装备集团自动化研究所（下称“自动化研究所”）成为本次军工科研院所分类改革中批复的第一家转制为企业的单位，标志生产经营类军工科研院所转制工作开始迈入实施阶段。

自动化研究所成立于1977年11月，位于四川绵阳，历经40年发展，形成了以信息与控制技术及产品研发为主业，武器装备、智能制造、智能传感、辐射监测为重点应用领域的军民融合型研究所。

自动化研究所总会计师薛刚毅告诉《中国经济周刊》记者，成为全国第一家转制为企业的军工科研院所离不开绵阳市委市政府的大力支持和高效推动。

“2017年，自动化研究所销售收入已有50%来自民品，特种产品、民品的比例各占一半。” 薛刚毅介绍说，“改制后，除了保军实力不会减弱以外，也将带来新的机遇。”

对于转制和军转民，自动化研究所一直在探索，自动化研究所下属的绵阳市维博电子有限责任公司（下称“维博电子”）就是一例。

维博电子总经理李东告诉《中国经济周刊》记者，公司就是依托于自动化研究所的技术，先有特种产品、后有民品进而发展起来的。

“公司致力于智能传感、智能监控与控制装备辐射检测设备方面的生产。目前，全国核电站80%以上的出入口检测设备来源于维博电子。”李东介绍说，“自动化研究所转制后，维博公司也将更好融入企业军民融合的平台中。”

作为全国第一家转制方案正式获批的军工科研院所，薛刚毅坦言，在许多具体的操作层面，他们成为转制道路上率先试验、尝试的先锋，参与了转制方案的讨论。“可以说，通过我们这一套流程走下来，把转制方案的流程打通了。”

据悉，目前自动化研究所转制工作正在紧张推进中，公司名称已通过国家市场监督管理总局预核准。未来的自动化研究有限公司将成为以实践践行军民融合深度发展，突破体制机制障碍的先头兵。

四川军民融合大型科学仪器共享平台2017 年1 月由四川省科学技术厅、绵阳市人民政府共建揭牌。 《中国经济周刊》首席摄影记者 肖翊| 摄打破军民两张皮，绵阳打造军民共通共用市场化平台

过去，军队是军队的，民用是民用的，军民两张皮，既浪费了资源，也不能互通有无、互相促进。

此前，国防科工局总工程师龙红山在接受媒体采访时曾表示，从武器装备发展角度看，我国存在两个军民二元结构：一个是军队装备管理体系和政府国防科技工业管理系统的军民二元结构，另一个是传统军工和民口的军民二元结构。受制于这两个军民二元分离结构，无论是军口还是民口，一些重大工程项目难以形成合力、一些政策措施难以尽快落地、一些优势资源难以很好整合、一些法规制度难以尽早推出。

“实施军民融合发展国家战略，能有效打破当前军民二元分离结构，能更好地凝聚国家整体力量，形成中央、地方、军队、企业、社会各方协同推进国防和军队建设的良性发展格局，这是提升国家治理能力现代化水平的重要体现。”龙红山说。

而建设各类共通共用、共建共享的军民融合示范平台，是促进科技协同创新和军民融合产业发展的重要手段。绵阳就在全国率先搭建了国家军民两用技术交易中心、军民融合大型科学仪器共享平台。

国家军民两用技术交易中心（下称“交易中心”）运营负责人丁爱华告诉《中国经济周刊》记者，交易中心2016年由科技部授牌，主要面向全国军工院所、科技型企业等，可以为全国各地的军转民、民参军提供综合服务。目前已经促成了多项科技成果转换，比如军转民中的风电机组结冰监测预警系统、金刚石涂层拉拔模具等。

从军工立业、彩电兴业，到信息电子的多元拓展，如今的长虹已成为集军工、消费电子、核心器件研发与制造为一体的综合型跨国企业集团。《中国经济周刊》首席摄影记者 肖翊| 摄同在绵阳科技城创新中心内的还有四川军民融合大型科学仪器共享平台（下称“共享平台”），共享平台2017年1月由四川省科学技术厅、绵阳市人民政府共建揭牌。

共享平台总经理陈俊岗告诉《中国经济周刊》记者，多年来，一方面有许多科学仪器装置不为人所知，大量科研资源潜能得不到充分发挥；另一方面，又有许多企业创新研发缺乏特定的试验设备，要花重金去购置装备、租赁设备试验，该平台要解决的就是这样的问题。

除了交易中心和共享平台，2018年6月，绵阳还成立了由中国科技城工业技术研究院（下称“工研院”）主导的四川省军民两用技术再研发中心。

工研院院长周敏告诉《中国经济周刊》记者，军民两用技术再研发属于产品应用研发的重要组成部分，处于技术到产品发展环节，再研发中心旨在将创新技术成果转化成可商品化的产品，为规模化生产打下基础。

在上述以政府为主导或参与的平台之外，绵阳还拓展了完全市场化的军民融合平台。

2017年12月1日，绵阳市政府与专注于知识产权大数据及企业服务资源共享的汇桔网签署了战略合作框架协议，汇桔网·绵阳知商谷项目正式落户绵阳。今年6月20日，在绵阳市政府与汇桔网举行的工作座谈会上，汇桔网方面表示，未来3年拟在绵阳投资20亿元用于汇桔宝企业人工智能大数据产业化云平台、军民融合知识产权互联网金融平台、国际知识产权技术转移基地等新增项目。

汇桔网董事长兼CEO谢旭辉告诉《中国经济周刊》记者，作为纯市场化的运营主体，汇桔网做的是平台化生意。“解决了规模较小企业前期投入的顾虑以及可以为企业提供供应链金融服务，比如企业可以以知识产权质押获得七成的资金。” 谢旭辉介绍说，“在这个平台里配置的资源是全国乃至世界的。”以产业化为导向，发展军民融合企业集团

力争军民融合企业总数到2020年突破500户、到2025年突破800户

在绵阳的军民融合深度发展实践中，产业化一直是市委市政府坚持的方向。《中共绵阳市委关于全面推动高质量发展的决定》提出，发展壮大国防科技工业，提升电子信息、北斗导航、空管、网络安全等领域产品市场占有率和竞争力。

四川九洲电器集团有限责任公司（下称“九洲电器”）始建于1958年，是国家“一五”期间156项重点工程之一。

回顾九洲电器60年建业史，其先后经历了单一军工、保军转民、民再参军、军民融合4个发展阶段，从最初一家年产值不足一亿元、产品单一的地方军工电子企业，成功转型发展成为职工人数超过1.4万人，经济规模224亿元，分布在绵阳、成都、重庆、深圳、北京五大区域，以军工为根基，军民融合创新发展的高科技企业集团。

九洲电器军民融合发展办公室副主任陈君告诉《中国经济周刊》记者，由于担心泄密、国有资产流失等风险，以及军工科技成果转民用过程中涉及到的利益分配等问题，导致军工院所和军工企业、科研人员的积极性不高，这同样是九洲电器在推动军民深度融合发展过程中面临的困惑之一。

陈君介绍说，在寻求突破军民融合深度发展的体制机制障碍上，九洲电器主要从思想、创新、人才、合作等方面展开系列工作。

具体来说，在确立了“以军工为根基，军民融合科学发展”为企业发展的总方针后，从思想上、观念上进行引导，从根本上摒弃了“军品是‘主业’、民品是‘副业’、从事民品产业是权宜之计”的思想，实现由“要我融”向“我要融”的转变。

另外，九洲电器每年拿出营收的5%到8%作为科研经费，重点投入军民品关键核心技术研发，并建立了完善的科技成果转化激励机制，鼓励将雷达探测、通信与对抗、信息系统集成等领域先进的军工技术成果进行二次开发转民用，培育具有自主知识产权、市场前景好的民用产品。科技成果转化率达到了90%。

九洲军转民LED用于涪江夜景亮化工程

目前，九洲电器的军转民在空管、北斗卫星导航、雷达探测方面均已有成熟产品，在民参军的物联网和LED照明等领域也已有良好实践。

绵阳的另一家企业长虹同属国家“一五”期间156项重点工程之一。在绵阳走上一圈，最直观的印象是长虹在绵阳，绵阳处处有长虹。

从军工立业、彩电兴业，到信息电子的多元拓展，如今的长虹已成为集军工、消费电子、核心器件研发与制造为一体的综合型跨国企业集团。

2017年长虹品牌价值达1459.65亿元，旗下拥有4家上市公司：四川长虹（600839.SH）、长虹美菱（000521. SZ）、长虹华意（000404.SZ）、长虹佳华（8016.HK）。

在四川长虹2017年财报中，公司的发展战略被表述为：将坚持“转型升级、改革创新、聚合资源、做大做强”的发展方针，力争到2020年，主要产业全面位居行业前列，实现转型升级战略突围，打造军民产业深度融合企业典范。

在这一轮战略转型中，以军工起家的长虹正在进一步整合军工资源。今年6月，绵阳市国资委支持四川长虹收购军工企业零八一电子集团，被看作是绵阳推动军民融合产业发展的重要举措。

四川长虹电子控股集团有限公司军民融合发展中心副主任杨春燕告诉《中国经济周刊》记者，作为西南地区最大的军工企业，长虹一直都在探索实践，创新体制机制，持续加大军民两个方向的研发投入。目前在高铁电源系统国产化、智能安防、红外远程探测等军民融合领域成功应用的案例比比皆是。

除了持续推进绵阳本地军工企业积极改革创新之外，绵阳也在以开放的视野吸引全国的优质军工企业来绵阳发展。

绵阳市委书记刘超告诉《中国经济周刊》，必须要以开放思维和宽广视野，在更大范围、更广领域聚集更多创新资源要素，着力培育创新主体、优化创新生态、激发创新活力、壮大创新产业。

目前绵阳已经成功引进京东方、惠科电子、诺思(天津)微系统有限公司、威马汽车等多个百亿级重大产业项目，国内省外到位资金稳居四川省第二位。今年上半年，预计全市地区生产总值1061.54亿元、增长8.9%，继续保持平稳健康发展态势。

在《中共绵阳市委关于全面推动高质量发展的决定》中，进一步明确要发展军民融合企业集团。持续开展军民融合企业认定。培育军民融合龙头企业和“小巨人”企业。力争军民融合企业总数到2020年突破500户、到2025年突破800户。

十八大以来军民融合发展大事记

2013.11

党的十八届三中全会通过《中共中央关于全面深化改革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明确推动军民融合深度发展。

2014.10

党的十八届四中全会通过《中共中央关于全面推进依法治国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明确加强军民融合深度发展法治保障。

2015.3

习近平在出席十二届全国人大三次会议解放军代表团全体会议时强调，深入实施军民融合发展战略，努力开创强军兴军新局面。

2016.3

习近平主持召开中央政治局会议，审议通过《关于经济建设和国防建设融合发展的意见》，军民融合发展上升为国家战略。

2017.1

习近平主持召开中共中央政治局会议，会议决定设立中央军民融合发展委员会，统一领导军民融合深度发展，由习近平任主任。

2017.3

习近平在出席十二届全国人大五次会议解放军代表团全体会议时强调，加快建立军民融合创新体系，为我军建设提供强大科技支撑。

2017.6

习近平召开第一次中央军民融合委员会全体会议。会议审议通过了《中央军民融合发展委员会工作规则》《中央军民融合发展委员会办公室工作规则》《中央军民融合发展委员会近期工作要点》和《省（区、市）军民融合发展领导机构和工作机构设置的意见》。

2017.9

习近平召开第二次中央军民融合委员会全体会议。会议审议通过了《“十三五”国防科技工业发展规划》《关于推动国防科技工业军民融合深度发展的意见》《“十三五”期间推进军事后勤军民融合深度发展的实施意见》《经济建设与国防建设密切相关的建设项目贯彻国防要求管理办法（试行）》。

2017.10

党的十九大强调要坚定实施军民融合发展战略，形成军民融合深度发展格局，构建一体化的国家战略体系和能力。

2018.3

习近平主持召开十九届中央军民融合发展委员会第一次全体会议。会议审议通过了《军民融合发展战略纲要》《中央军民融合发展委员会2018年工作要点》《国家军民融合创新示范区建设实施方案》及第一批创新示范区建设名单。

军民融合立法进行时

在地方实际工作的推进中，对于军民融合综合性立法的迫切需求一直存在。

对于立法问题，习近平总书记强调，推进军民融合深度发展，要善于运用法治思维和法治方式推动工作，发挥好法律法规的规范、引导、保障作用，加快推进军民融合相关法律法规立改废释工作。

在今年3月召开的十九届中央军民融合发展委员会第一次全体会议也明确提出，要加大法治建设力度，推动军民融合发展综合性立法和重点领域立法进程。

今年7月，中央军民融合发展委员会办公室常务副主任金壮龙在《求是》发表署名文章表示，制定《关于加强军民融合发展法治建设的意见》，清理制约军民融合发展的法律、法规、规章和规范性文件，推动军民融合综合性立法。

曾就军民融合发展为中央政治局集体学习授课的国防大学军民融合发展研究中心教授姜鲁鸣告诉《中国经济周刊》记者，军民融合战略是兴国之举，也是强军之策。在军民融合深度发展的破冰期遇到的表层问题是军民分离，广义的是制度、机制问题，而背后深层的是对既定利益格局的挑战。

“对于军民融合领域目前存在着顶层法和领域法的缺失，综合性立法从2009年起开始酝酿，目前还处于立法论证阶段。”姜鲁鸣说。

为了打破军民融合面对的“改革坚冰”，姜鲁鸣表示，相应的体制、机制、政策、法规、标准等等都需要全方位地推进，确保各项工作有法可依、依法推进。绵阳上市军民融合企业情况一览（不完全统计）

A股上市的绵阳军民融合企业财务情况一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