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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处不在巧用金

作者:本刊综合编辑
摘自《文汇报》

本刊综合编辑

服饰:金黄色的阶级性

色彩本身是人类在生物性进化过程中,为加强对自然界的认识和把握而发展出的符号系统;然而,在我们的文化体系内,它却演化出维克多·特纳所谓的仪式化特征,成为人们确立身份意识、分析阶层归属的视觉性载体。这中间,赤、黄、青、白、黑一直被认为是五种最基本的色彩,阶级性在它们身上也体现得最为充分。

比如在先秦时期,金黄色并不见得高贵。秦始皇作为第一个皇帝,其龙袍却是黑色。到了隋唐年间,金黄色逐步受到重视。

唐宋年间,金黄色虽逐步被皇室垄断,但尚未被皇帝个人独享。到了明清时期,随着皇权进一步加强,可以穿着金黄色的,只有皇帝、太子、皇后等寥寥数人而已。其他的,哪怕是血缘极近的皇室成员,也只能通过佩戴黄色饰品等方式来表示尊贵,比如清代的“黄带子阿哥”即属此例。

发展到现代,颜色的差别仍然体现了阶级性,最典型的比如“金领”、“白领”、“蓝领”之类名词的出现,仍是对人类阶层差别的一种指代。

金领阶层往往是社会精英高度集中的阶层,年龄在25岁至45岁之间。受过良好的教育,有一定的工作经验、经营策划能力、专业技能和社会关系资源,收入年薪在15万到40万之间。这个阶层不一定拥有生产资料所有权,但拥有一个公司最重要的技术和经营权。金领,是一般职场人士梦寐的阶层。

瓷器:皇家御造

《大明英宗睿皇帝实录》卷之一百六十一条记载:明正统十二年十二月(公元1447年12月) ,禁江西饶州府私造黄、紫、红、绿、青、蓝、白地青花等瓷器,命都察院榜谕其处,有敢仍冒前禁者,首犯凌迟处死,籍其家赀,丁男充军边卫,知而不以告者连坐。

古代宫廷不仅对生产色釉有严格的规定和严厉的惩罚手段,在使用上亦有不可僭越的清规戒律。清乾隆《国朝宫史》卷十七“经费一·铺宫”记载……皇太后、皇后用里外黄釉器;皇贵妃用黄釉白里器;贵妃用黄地绿龙器;嫔妃用蓝地黄龙器;贵人用绿地紫龙器;常在用绿地红龙器;答应用各杂色瓷器;皇子、福晋用各色瓷器。

为防止黄色釉瓷及烧造技术外泄,在烧制黄釉瓷前,首先要得到皇上谕旨,要皇上批准烧制黄色釉种类、数量及所需费用。其次,要在指定的官窑由在册工匠制作。之后,成品派专人押运到宫廷。残次及色次品则全部送往京城集中销毁,不得流落民间。清乾隆八年(公元1743年) ,督陶官唐英曾奏“请定次色瓷器变价之例,以杜民窑冒滥折”,建议黄釉及五爪龙瓷器的残次品,押运京城处理。乾隆朱批:“黄器如所请行。五爪龙者,外边常有,仍照原议行。”色次品押运京城集中销毁,虽然浪费巨大,却在客观上形成黄釉瓷因存世稀有而珍贵。

佛教:封建等级时期僧人可着黄

在西藏行走,绛红色是一种极易见到的颜色,那是藏传佛教的专用色。

其实,在前弘期赤祖德赞时,僧服尚黄。《拔协》记载,赞普敬俸僧人,“哪怕在一个普通人(俗人)身上看到一块黄色补丁,也要向之行礼”。说明黄色是当时僧人专用的服色,或者说僧服以黄为主。僧服的黄色,一则为了与吐蕃时期“赞”与“赞普”的红色服饰相区别,二则受到当时汉地僧服的影响。唐时内地佛教得到相当发展,禅宗大兴并且影响到藏地,唐代佛教出现了不同宗派,依照各部律文穿着黄、赤、皂、木兰、青等色僧衣。

为什么在封建帝王时代,金黄色为皇族的专用颜色,但僧人却能着黄呢?

“黄色之所以在佛教中有尊贵的地位,和佛祖有着直接的渊源。”木雅活佛特别强调说:“释迦牟尼舍弃王位,开始树下一休,日中一餐的简朴修行生活,他秉承一切从简的理念,不再接受好的衣食。于是,他去天葬台拾取被人丢弃许久经过日晒雨淋的白色裹尸布,清洗过后缠绕于身。久而久之,这种黄色的着装被沿用下来。”

当初佛缘颇深的黄色为什么要转为红色呢?“主要因为汉藏往来愈加频繁,为了规避中原皇家常用的黄色,所以选用了绛色。”活佛仔细地解释道。绛红色是红色和黑色的混合色,僧人应穿皂色(黑色)或绛色袈裟,而“皂”与“绛”都是近黑非黑的颜色。

许多人说,现在藏传佛教的僧服形成了用颜色来区分教派的传统,宁玛派用红色、格鲁派用黄色、萨迦派用白色。在木雅活佛看来这样的说法并不正确:“其实,现在藏传佛教僧人统一以红色僧服为主,黄色是用于法衣,而且只有受了比丘戒以后,才可以着黄色的法衣,但平时的披风还是以红色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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